赵烟墨学着帝都市的腔调,说了几句调子有些奇怪的“儿化音”。
多大个事儿啊,我定个有煲汤的饭馆儿,你来吧芋芋,这都好几天儿没见面儿了。
晚饭定在秀椿街,算是帝都市的老餐饮街了,有不少四合院。
街上有煲汤的店,一家是有名的粤菜馆,一家是参鸡汤店。
向芋摸不准到底是哪家,给赵烟墨打了个电话:“你们在哪家?”
“秀椿街烧烤店,快来,就差你了,等儿你呢。”
小腹疼得像钻搅,向芋皱了皱眉:“不是说去煲汤?”
赵烟墨那边乱糟糟的嘈杂声小了些,大概是他笼住了话筒,压低声音说:“这么多朋友呢,也不能就因为你痛经都陪着你喝汤吧?都想吃麻小,你将就一下呗。”
他急时倒是没再学帝都口音。
“那算了,我点份参鸡汤回家吃。”
“向芋,你别闹小脾气啊,我都跟他们说了我女朋友一会儿要来,你突然放鸽子让我面子往哪放?”
向芋有些火气。
她很想问一问,是他的面子重要还是她的身体重要。
下一秒,赵烟墨又放低语气:“芋芋,今天请的是一个上市公司老总的儿子,关系搞好了能给我搞到帝都市的户口呢,你不是也希望我留在帝都吗?”
向芋没回答,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