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女孩多少有几分美而不自知的态度。这样的女孩,若是调|教开了,比那天生的荡|妇|淫|娃还要勾人。露露夫人只恨这姑娘不在自己手下,稍一点拨,半座城都要为之倾倒。
爱丽丝不知露露夫人心思,试着笑了几次便不耐烦,满心只想着那珠冠。
这样一件宝贝,伯爵会放在哪里?
若依着爱丽丝的心愿,当然希望他就把珠冠摆在大厅里,可惜这绝不可能。这样的宝物,女公爵向他索要他尚且不肯给,又岂肯将它摆在大厅里给众人观赏。
这东西是他前妻的故物,按照他搪塞女公爵的话来看,只怕是要放在卧室里。
贵族大宅里不知几十间卧室,她混进去已是不容易,总不能一间一间找起,难不成她还真要舍身勾引雷切尔?
想到这里,爱丽丝只觉一阵恶寒。
她不知道雷切尔长什么样,只知道他也是三十几岁快四十的人了,年纪足足是爱丽丝的两倍,从她的角度看,是个老头子。况且她当年在酒馆里见多了那些结局悲惨的腻歪故事,对男女□□只觉恶心,从不觉是什么有趣事。
罢了罢了,既然答应了女公爵,总要试一试。她武力强横,又有匕首护身,总不至于真把自己折进去。
她这样打定了主意,两个小时之后,她就跟露露夫人的姑娘们一起站在雷切尔伯爵家的客厅里了。
这是爱丽丝第二次身处贵族的聚会之中,与女公爵家的聚会不同,这里是完全属于男性的社交场。这里没有什么夫人小姐,被当做点缀的,只有露露夫人带来的姑娘们。姑娘们似乎早就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场合,一点不怯场,与贵族男子们纵情欢笑。
在这样的场合,人们似乎撕去了上流社会那张道貌岸然的皮,所有人都是狩猎与被狩猎的关系。
不过究竟谁是猎人谁是猎物,却多少有点难讲。人人都觉得自己是猎人,觉得自己赢了的时候,或许正进了对方的圈套。说到底不过是各取所需,谁认真谁就输了。
爱丽丝没见过雷切尔伯爵,不过在这样的地方,想要认出主人,并没那么困难。爱丽丝走了一圈,就从别人的眼神里认出了他。
这人三十多岁,一头黑发,神情格外显得阴郁。说起来,他还真可以算是个英俊男子。不过表情相当疏离,多少有点不好接近。姑娘们似乎也知道这一点,并不往他身边凑,只是把注意力放在宾客们身上。倘若能在这里被哪一位有钱的主儿看上,至少几年之内就不用发愁了。
只有爱丽丝一直盯着雷切尔伯爵。
她虽然铆足了劲琢磨怎么勾引雷切尔伯爵,但想法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转化成行动。事情临到眼前,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他搭讪。
雷切尔伯爵显然对自家开办的聚会毫无兴趣,他只在宴会上待了一刻钟,跟到场的宾客打了打招呼就走了。
爱丽丝眼睁睁看着他离开,紧着追上去两步,也到底没有撵上。雷切尔伯爵上了楼,楼梯口自有两个仆从拦住,不许她往上走。
虽然主人已经离去,但这场聚会只能算刚刚开始。
年轻的贵族们揽过身旁的女人,悄悄在她们耳边说着放诞无礼的骚话。姑娘们假模假式地用扇子遮着嘴巴,哈哈大笑。
该说谢天谢地,雷切尔领的年轻人显然更喜欢丰满娇嫩型的女人,在满场的莺莺燕燕之中,爱丽丝并不特别引人注目。她提升步速,装出找人的样子,尽其所能地逛遍所有她能走到的地方。或许因为幸运,她没被谁缠上,但她也并没能看到珠冠。
这样的结果并不让人意外,正如爱丽丝所想,雷切尔伯爵不会把那么珍贵的东西随随便便放在谁都可以去的地方,要找珠冠,她还得从伯爵本人身上想办法。
第二个星期五,她只得又去了一次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