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玖想想才有些后怕,或许M国,贺兰绍、严家……其实根本就和这一切没有什么关系。
他面色茫然,突然又想到了常年都呆在国外的贺兰宗,贺兰枢和他之间的谈话每一次都是通过网络,上一次在公司里面,他听到的寥寥数几,虽然贺兰枢后来解释,贺兰宗说贺兰枢代替他出席的是B大的剪彩仪式,可是温玖觉得……好像事实并不是这个样子。
他的脑子飞速旋转,没一会儿就疼得几乎要炸裂开来。
余典这时候从床边站了起来,拿着手里整理好的文件就要离开。
他和温玖擦身而过,已经完全没有了在学校时候的随意,温玖无所适从,却就在两人即将错过的一瞬间,他看到余典停下了脚步,转身问他,“严郎怎么样了?”
“他很好。”温玖双眼空茫,只知道回应余典的问话,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什么,“每天都挺开心的。对了,你的床位被一个新生占了……他和严郎之间有些不愉快,不过严郎没有错。”
在国内的时候,上了大学,以严郎那种没心没肺的性子着实是得罪了不少人。
就单单是温玖知道的,有很多次都是余典说什么,严郎跟着做什么,情况这才好了很多。
“是吗,那就好。”余典轻轻的笑了一下,面上却一点开心的样子都没有。
他打开门就要离开,温玖却着了魔一样的追了出去,在走廊里面,路边时不时经过一些护士和病人,他用中文和背对着他的余典说道,“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,但是严郎是无辜的,你不能这么对他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其实心里也知道,他的立场并不大。
他只能站在朋友的立场劝说,却没有权利干涉。
余典身形一顿,继续迈开了步子重新向前走。
温玖无意识的往前挪了两步,坐倒在了走廊的椅子上面,把头低低的垂了下去。
怎么一切,好像都突然之间变得不一样了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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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回了病房,心里知道苏秦肯定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他,甚至他这一次来,恐怕都是在贺兰枢和他的计划之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