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，确实是不想管她，对苏玉没有什么好感。

但是现在想来，却有些后悔。

那个时候对苏玉没什么好脸色，确实是自己的不对。毕竟分数下降，她也不想的。

穆言并不是一个很能和他人共情的人，或者说没有进入他眼里的他根本不关心。

可现在，是真有些后悔过去的态度。

他斟酌着开口：“对不起，当时是我不对。”

苏玉没想到自己有一日还能收到高冷男主这样的道歉。

她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没有关系，你那时候也算是督促我好好学习了。”也许是迫不得已，但自己问的每个问题穆言基本都会给回应。

作为一个自己在小黑屋的监管者，穆言还算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。

苏玉有时候会想，这个世界的感情，或者是喜爱太可笑了。也让人感觉份量太轻了。

她并不觉得爱情就是通过智商检测能够匹配出来。

穆言没有继续说话，只是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。

也许当时的举动自己不觉得，但已经给苏玉造成了伤害。

他问：“那……当时你在舞会上，为什么会拒绝我？”

自己起了个头，穆言也开始翻起旧账来了。

苏玉道：“我知道你也是不想的，那个时候我也不想和你跳舞啊，所以其实没有这个必要。就像是你之前说过，不喜欢被家族控制的滋味，但还是选择听了林阿姨或者是穆叔叔的话来邀请我……其实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。”

听她这么说，穆言觉得心中有些酸涩，这种滋味又让他感到有些新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