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软软的。
指间好似都烫了下,那骨子烫,更一路蔓延到了心间去。
晋朔帝哭笑不得地蜷住了手指,一时也不知罚的是钟念月,还是他自个儿。
……
钟念月从皇宫回去,已经不见大皇子的身影了。
孟公公在他们府上倒是逛了个意犹未尽,出来见了她,道:“姑娘且放心,昨个儿的事就算了了。”
了了?如何了了?
钟念月不知晓,她回了院子里,再问洛娘,洛娘也不再多说了。钟念月再问,洛娘便寻思着,教教她床笫之间的事。
洛娘只道:“这出嫁前,府上的嬷嬷定是要教的。可她们教的,都规规矩矩的。姑娘是不知,这做官的也好,富商乡绅也好,他们娶了正妻,为何还要纳那么多妾呢?不过就是因着这正妻事事都要讲规矩,他们便觉得不合心意了,跟往家里放了块木头似的。哪里有半点夫妻间的快活呢?”
说到此处,洛娘又迟疑了。“姑娘将来是要做皇后的,照理说,也不必学这些个东西……”她又希望姑娘荣宠一世,又怕自己胡乱教一通,拉低辱没了姑娘的身份。
钟念月哪儿听过这些啊。
这东西搁在什么时代,教育都是隐晦的。
洛娘觉得学这些,是用来讨好夫君的。
钟念月暗暗一琢磨。
咂咂嘴心道,这难道不是让双方快乐的东西吗?
钟念月叫香桃倒了壶茶:“洛娘,展开讲讲。”
钟念月在洛娘这儿连着还听了几日的荤故事,而后便迎来了太后的寿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