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念月想了想,干脆也就不再多问了。
若真是太子干出来的浑事,他自然要承担其中责任。至于怎么着给他量刑,那便是晋朔帝的事了……
难怪她看过的这类小说里,最爱用的便是下药的手段呢。
只因这事就算败露了,偏又牵扯着他人的名誉,自然就不好放到明面上来升堂了。
算了。
不必想了。
晋朔帝自有法子处置。
太子大婚已过,钟念月便想起了另一桩事:“那南郊国的大王子不是到了吗?”
晋朔帝应声:“嗯。”他淡淡笑道:“念念,如今还不是时机。”
嗯?
那该是何时?
晋朔帝道:“再过几日,便是太后寿诞。”
钟念月仔细回忆了一下,太后往年寿辰确实从来不见办过。而晋朔帝的寿诞,她也多是称病不出。
今年这是要在太后的寿诞上,将惠妃的事掰扯个清楚吗?
那不是既恶心了惠妃,又恶心了太后?
晋朔帝低声道:“念念,朕素来是个记仇的人,只是外人不知罢了。”
太后还想挑拨她和晋朔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