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事不管真假,第一个接手的人,那将来都是个死的命。
于是一干人坐在一块儿,小会都开了三四回了。白日里愁眉苦脸,晚上回了家也夜不能寐。
这事也就迟迟没有在京中捅开来。
这厢钟念月方才与父母说了此事。
可把万氏气了个好歹。
钟大人连声哄着妻子,钟念月倒也插不进去了。
她无奈地与钟随安对视了一眼。
钟随安道:“此事你就莫要管了,我与父亲会想法子。算不得什么大事。”
钟念月问他:“你不觉得此事是背后的人冲我而来引起的么?”
钟随安皱眉道:“若是如此,此人其心可诛。”
钟念月失笑:“哥哥不怪我?”
钟随安道:“不怪。”
钟念月心道。
若是这话也能叫原身听见就好了。
钟念月眨了眨眼,问:“我记得早年哥哥与我关系还不亲近,为何后来又好了呢?”
钟随安尴尬垂眸,道:“那时,那时受父亲教养,心中不喜懒惫之人。兼之你那时一心只有太子,也未曾真将我当做哥哥。我……到底还是我小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