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自有他来处理,从来就不是该由念念去头疼的。
钟念月指着那鸟儿,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,道:“我走了,陛下定要好好养它。”
晋朔帝应了声。
钟念月转身要走。
他今日却怪异地没有起身相送。
也不知方才穿个衣裳,到底是折磨了谁。
钟念月倒也没将异状放在心上,她自个儿走到了门口,高声道:“孟公公,这门沉得很,你们快从外面推推。”
孟公公高声应了,连忙给她打开了门。
钟念月一提裙摆,便走远了。
晋朔帝盯着她的身影多瞧了一会儿,直到彻底瞧不见了,方才敛住了目光。
孟公公此时小心翼翼地一抬头,愣了愣,嗯?怎么、怎么好似是陛下的衣衫凌乱了些?
姑娘方才走时,倒是规规矩矩的。
“孟胜。”晋朔帝动了动腿。
“奴婢在。”孟公公忙回了神。
“你去走一趟罢。”晋朔帝将钟念月的意思说了。
虽说他觉得她们不会选,但他素来会将钟念月的意思一一做到,而非敷衍了事。
所以这问是一定要先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