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吞吞地给打了个结。
只是这结打得不漂亮,那里衣便松松垮垮的,依旧露出了一小片胸膛来。若是再仔细瞧瞧,便连腹肌也能窥伺上两眼了。
钟念月屈指悄悄从他的腰腹间掠了过去。
晋朔帝立刻有所察觉。
他一下绷直了身子,沉声道:“念念。”
钟念月歪头道:“我道怎么系得如此松垮呢,原来是少系了一根带子,我给陛下改改。”
说罢,不等晋朔帝反应,她便飞快地给他打了两个死结。
晋朔帝:“……”
钟念月还极为满意地弹了弹衣带,道:“我亲手系的,这便是我的了。旁人瞧不了,摸不得。”
晋朔帝:“……”
哪有人胆敢这样同帝王说话?
晋朔帝垂眸,捉住了她的手,道:“嗯,便听念念的。”
钟念月缩回手,又替他一件一件地穿回了衣裳。
说来也怪。
人在衣食住行这般琐碎的事上,方才会与人不知不觉地拉近距离,一转眼便觉得又亲近了不少。
连绑个衣带,都好像亲密极了。
等穿完,钟念月已经有些累了,便就这样倚坐在了晋朔帝身下的龙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