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朔帝:“……”
晋朔帝没好气地道:“念念, 下回不要揣在胸口了,当心它挠着你。”
钟念月一顿。
反倒叫他这样温声细语说得不大好意思了。
这不是故意气你呢吗。
怎么倒还只关心起了, 这鸟儿的爪子挠不挠我呢?
“它都没什么力气了, 挠不着我。”钟念月小声道。说罢, 她犹豫片刻, 还是又添了一句:“我以后不将这种小东西揣在胸口了。”
“不是要给朕吗?”晋朔帝伸出手。
钟念月小心翼翼地捧着喜鹊给了他。
晋朔帝接了过来。
他素来只猎鹰。
兼之宫中后妃甚少,于是也不养观赏性的鸟儿。
这还是他头一回, 将这样脆弱又小只的东西托在掌中。
因着是钟念月送的缘故, 又因着是在宣读圣旨时捡着了的缘故,晋朔帝再瞧这小小的丑东西, 也难得多了一分怜爱。
他道:“唤个太医来给它瞧一瞧?”
钟念月点了点头:“以后陛下就养着它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