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上回余光自恃表兄身份,试图用钟念月一样的法子来修复自己在三皇子心中的地位, 谁料反惹怒了三皇子,被三皇子招呼了几拳,一拳拳还净是打在了脸上。
若是在京中,余光自然可寻族中长辈哭号诉苦,要不了两日,庄妃就会寻三皇子去说话。
可如今么,这里既没有族中长辈,也没有庄妃。
余光吃了这样的大苦头,面上又着实挂不住。
于是他开始装病了。
到底是一起长大的,三皇子还真软和了一分,跑去探望了他,又给他请了大夫,问他是不是染了疫病了,还是昨天下手太重了,瞧着倒是很关心的样子。
余光就这样过了些时日的轻松日子。
直到今个儿。
马车突然猛地窜了出去。
余光毫不设防,一头磕在了马车车壁上,好家伙,那脸上的伤痕方才好了呢,这就又给磕了个包上去。
这还不算晚,打从这一刻开始,那马车就开始一路疾驰,颠得余光五脏六腑都快要吐出来了。
一旁的小厮勉强扶着余光起了身:“公子无事吧?公子?”
余光靠住马车,艰难地卷起车帘,大声问:“出了何事?为何无故狂奔?”
听说大皇子剿匪去了,难道是有什么匪徒来追他们了?
“余公子请坐好了,说是前头丢了位贵人,三皇子得了信儿,脸色大变,说要赶紧着赶到京城脚下去呢。”
“哪个贵人?”余光神色变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