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父亲迟迟不死,他自然也袭承不了爵位。与锦山侯这样的不同。锦山侯到底是与晋朔帝的血缘关系更亲近些。
原来晋朔帝早就想好了借口。
钟念月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晋朔帝轻拍了下她的脑袋:“过去坐着。”
三皇子神色更古怪了, 他看了看钟念月,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。
等到晚间分帐子的时候,钟念月才觉得不大对。
她换了个身份了,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了,自然没有独自住一个帐子的优容了。
晋朔帝见她立在那里半晌不动,不由合上了手中的书,淡淡道:“怎么?与朕歇在一个帐子里, 倒是叫念念觉得委屈了?”
钟念月摇头道:“只是有几分别扭。”
“何处别扭?倒是忘了你早两年,非要来蹭朕的屋子里的暖炉了?”晋朔帝反问她。
那时她仗着年纪小么, 而且也有意折腾太子他爹。反正在她心中,皇室里头的谁,她都不喜欢。
如今却是都变了。
“我一心是怕搅了陛下的好梦,陛下却这样想我。”钟念月当下反驳了回去。
晋朔帝轻笑一声,道:“长大了,倒是生疏了。”他面色微肃:“念念,你在朕的身边,更安全。”
钟念月心下疑惑。
怎么,一路上还能遇见什么危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