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坏了。下回再好的东西,也不要留这样久再给我了。”钟念月道。
锦山侯这才将东西收住了,交给了身后的小厮。
他叹气道:“还是皇叔父好。”
钟念月提了提裙摆,往前走:“嗯?”
“皇叔父什么都能给你。”锦山侯道。
钟念月禁不住笑了:“谁说的?也有他不能给我的东西呀。”便如她想要这世上没有太子这个人,那便是不成的。
“是么?”锦山侯耷拉着脑袋,只当是钟念月在安慰他,喃喃道:“念念真温柔。”
他们没走出多远,便被宫人截住了。
那宫人笑笑道:“正念着姑娘起来了没有呢,姑娘今日身子如何了?”
“尚可,只是酸软无力,腰疼。”钟念月按了按腰腹,“还饿了。”
“姑娘随奴婢来,早膳已经给您备着了。”
等高淑儿再见到钟念月的时候,钟念月坐在一只绣墩上,怀里抱着手炉,脚边丢着两个汤婆子,手里还捧了一只瓷碗,正小口小口地吃着碗里的粥。
高淑儿忍不住道:“成何体统?”
那厢仪式启。
钟念月便一边吃着一边看着,好不惬意。
等吃得快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