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念月:“……行叭。”
晋朔帝:“朕赏你别的。”
没一会儿,便有宫人从县令那里捧了一颗东珠来献到了钟念月的面前。
县令这会儿还哎哟哎哟地躺在床上喊疼,却偏偏那位姑娘又要他的东珠,他能如何?他只能献上了。
陛下既然派人来了,便说明对他手里有些什么,没准儿都一清二楚了。
县令艰难翻了个身,只觉得眼下局势倒也并非那样乐观了。
原本他将大皇子哄得好好的,如今好了,太子一来……大皇子便和太子对他来了一套混合双打,实在倒霉!
这厢晋朔帝捏住了那颗东珠,低头瞧了瞧钟念月的发丝,晋朔帝温和笑道:“该打个簪子出来。”
晋朔帝温柔得有些怪异。
但想想,她是替皇帝挡了灾,这样倒也不奇怪了……
钟念月是不要什么簪子的。
最后她手里拿了好几颗东珠,在床上玩儿撞珠,孟公公还陪着玩了几回,搓搓手道:“可惜奴婢手里银子不多,不然就陪着姑娘玩个大的。”
若是县令见了他那珠子咕噜噜滚来滚去,被当作小球玩,只怕心疼得要活活气死了。
钟念月近日都是养膘一般的生活,她玩累了便有人伺候着歇下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她思绪正渐渐散开的时候,隐约好像听见晋朔帝与孟公公说了句什么。
晋朔帝突地搁下手边的御笔,出声道:“你说朕将她带入宫中养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