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念月按了按额角,也想起来原着中似乎是有这么一段,但作者着墨甚少,只提了一嘴,太子生了一场大病,连着七日高热,醒后,神志不清、性情大变,此后太子便越发受用了。
钟念月:“……”
神志不清、性情大变的人成了我了?
钟念月凶狠地一低头,咬住茶碗的碗壁,咕咚咕咚先喝了个够。
然后她才忍不住晃晃脑袋,掐掐指尖。
我今个儿醒来,变了么?
变凶了?还是变傻了?
钟念月感受了半天,着实是什么也没感受出来。
晋朔帝一手扶住她的后颈,问:“这里疼?”
钟念月摇头,开口却仍是嘶哑:“不……”
孟公公便又装了碗水来,钟念月这才舒坦了些。
“表哥呢?”钟念月问。
晋朔帝的动作顿了下,他道:“他如今在外面等着。”
在外面等着?那便是没有什么妨碍了?真就只有她一人中了毒?
钟念月恨不得把这口毒血吐回给太子。
钟念月又问:“我睡了几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