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朔帝淡淡道:“却是不曾听过。”
钟大人忙道:“他们与殿阁大学士自然是不能相比的。”
那也该是个名儒才是。
钟彦这般身份地位,该为女儿请个更好的老师。
但话到了嘴边,晋朔帝又咽了下去。
晋朔帝复将目光落在钟念月身上,心道,是个不大爱学的,钟彦口中的山志、凌仓之流倒是更合适了。
晋朔帝心下有些莫名的遗憾。
便好像捡了根萝卜想去喂兔子,结果却发现兔子更爱吃草。
“下去罢。”晋朔帝道。
钟大人应了声,立即带着钟念月往外走。
孟公公此时才附在晋朔帝耳边,将来时路上,钟念月的言行举止,都说与晋朔帝听了。
晋朔帝脑中闪过小姑娘的模样,几乎都能想象得到,当时她与孟公公提要求,该是个什么样的口吻和神情了。
也是灵动天真,又娇里娇气的罢。
这厢祁瀚等人已经退出了大殿,庄妃心疼地扶住了三皇子,低声问:“太医怎么说?可有觉得头昏想吐?”
三皇子脸色仍旧白着,额上的汗水被冷风一吹,更冻得他打了个抖。
庄妃一下又壮了胆,咬咬牙,恨声道:“不成,此事不能就这样算了!”
祁瀚转过头,道:“三弟是吓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