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表妹喜欢的东西,怎么都这样麻烦?他堂堂太子,何苦去这样哄谁?还是该随便买些东西送到她府上去的。
但心念转来转去。
祁瀚的面色很快又舒展了。
叫钟念月看上一眼他的手,她还有什么脾气发得出来?
他自然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她了。
之后可再容不得她这般骄纵,随意使唤他了。
祁瀚吸了口气:“你们几个,一起剥。”
小太监苦了脸,死活也想不通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错了。
昨个儿还像是要撕破脸就此老死不相往来了,今个儿却是连带着他们这些人,都得一块儿给钟姑娘剥松子……
这叫……这叫什么事儿啊?!
钟念月用完早膳,钱嬷嬷已经急得不行了,忙问:“姑娘,我叫他们备马车去?”
钟念月点了下头,却是先出声问了:“我父亲和兄长,已经都出府了?”
香桃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:“是呢。老爷一早便应卯去了,大公子这会儿应当也在太学了。”
横竖全家上下,就钟念月最懒。
但她是丝毫不见脸红的。
钟念月慢条斯理擦了手,还是由钱嬷嬷和香桃跟在身侧,一并出了府。
古时候的娱乐对钟念月来说,实在是乏善可陈。从钟府到皇宫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,她干脆就靠着又打了个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