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上少女却是连眼皮都不掀一下,嗓音清脆道:“不见。”
香桃面上愁绪更浓了。
瞧瞧,这不是魇着了是什么?
太子殿下与姑娘同一日出生,太子早了小半个时辰,便成了兄长。
他们打小便相识,比起自己的亲哥哥,姑娘与太子更亲近。
太子的母亲与姑娘的母亲,不过是认的姐妹,并无亲缘关系。因而外头总议论着,说姑娘将来怕是要做太子妃的。
姑娘也确实喜欢太子,每回太子登门,姑娘都高兴得不得了。
哪日太子不来了,她还要置气绝食呢。
可今个儿倒好了,太子来了,姑娘却说不见了。
魇着了!
定是魇着了!
香桃张张嘴,还欲再劝。
免得姑娘将来清醒了,要同她们哭的。
钱嬷嬷却是欢欢喜喜地一上前,将香桃挤远了些,道:“姑娘正该如此。夫人还在寺里没回来,太子殿下身份尊贵,但说到底也是男子,如今年纪也渐渐大了。这登门,一不拜见长辈,二不是来与大公子论学业。姑娘总这样与他混在一处,恐怕有人要说闲话……也平白叫人看轻了去。”
钟念月放下了手中的书,心道可不是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