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春婵出了门,但并没有按照摄政王说的去找郎中。
她在门外待了一会儿,心中大胆的想法愈发坚定,又直接回了房里。
“郎中怎么说。”顾暄见春婵进来了立刻问道。
春婵低着头,第一次对主子撒谎有些紧张,“郎中说眼下让王妃喝药最好的法子就是摄政王亲自给王妃渡药。”
“怎么渡?”顾暄从未听闻过此法,有些茫然。
“就是用摄政王之口渡。”春婵声音有些发颤,但还是努力说完,“摄政王和王妃是夫妻不是吗?难道摄政王连渡药都不肯吗?若是这样,奋不顾身为您挡刀的王妃该有多寒心。”
寒心。这是顾暄不曾体会过的情绪,端着药碗的手渐渐收紧。
春婵说完前面那番话吓得腿都软了,这会儿看摄政王还是没能下定决心,又大着胆子祈求:“请摄政王怜惜怜惜我们王妃吧。”
怜惜她。
春婵此番劝说字字戳心,饶是心若磐石的顾暄也有所动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
摄政王终于松了口,春婵立马答应道:“是。”
她快步出去,还带上了门,生怕摄政王会反悔,把门带上,想着里面只有两个人,渡药也方便些。
“春婵。”
有人在这时忽然叫她一声,吓得她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