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似锦一直以为奉如皋在生他在他茶水里下药的事,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原因,不过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小子嘴硬,什么心事都自己揣着。
哪天能等到奉如皋主动开口,除非把他那张葫芦嘴锯开。
这别扭性子,以后若是谁喜欢上小冰块真是有的磨。
这话林似锦只敢在心里说,回去了把东西都给奉如皋,哄了两句没有好转,他便觉得自己烦,回去睡觉了。
扶衡第二日天不亮又去军营了,林似锦知晓自己的小动作也瞒不过扶衡,他直接便出府了,抽了个空去看小奴隶。
出府之前倒是听见了侍卫的议论,知道扶衡是去忙什么了。
“昨天晚上,听说暗巷那边的全死了……平日里那边总是做一些暗桩生意,若是被谁盯上就算了……但是他们死的非常蹊跷,身上没有伤,一个活口都没有剩下。”
林似锦想着不是他昨晚误入的那条暗巷吧,幸亏他走的早,不然兴许他和小奴隶估计也要遭殃。
他路上又买了一些药和吃的东西,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他,除了小冰块也没别人了,他绕了几圈甩掉了人,到了客栈里。
推开熟悉的房门,看见人还好好的在床榻上躺着,林似锦稍微放下了心。
他在房间里看一遍,几乎没什么痕迹,可能是在房间里躺了一天。
“今天伤还疼不疼?”林似锦把粥放下了,床榻上的小奴隶睁开了眼,小奴隶未曾回答他的问题,他便自顾自地给人检查伤口。
已经比前一天略好一些,林似锦又摸摸小奴隶的额头,额头还是很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