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上盛如翡眼底,盛如翡依旧安安静静的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垂眸看着他,眼睫深黑如同泼墨,眼珠更是幽深。
“那为什么方才一直在皱着眉头。”林似锦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,表面强迫自己保持镇定,安静如鸡地在盛如翡身边待着。
一动也不敢乱动。
“因为做了噩梦,”盛如翡还按着他,指尖一点点的隔着衣服在摩挲他的皮肤,指尖一点点地移动,最后在他尾椎的位置停下。
“方才又说没有,”林似锦猜出来了,兴许做的是什么不好的梦,他问才下意识地反驳。
他忍着背后的不适,指尖还攥着盛如翡的衣角,问道,“师兄,我方才为你换了伤药,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方才你身上烫的吓人,现在好一点了,伤口疼不疼?”
盛如翡一直盯着他看,说了个“不疼”,又说了个“没有”,算是回答了他的两个问题。
“那做了什么噩梦?”
怀里的少年顺从又乖巧,嗓音温和,落在耳边像是春风,盛如翡想起来自己在梦里看到的画面,指尖碰在少年尾椎骨上,遮掩了眼中的情绪。
“没做噩梦。”
林似锦:“……”
他有些不高兴,盛如翡这是在耍他,他唇角绷紧,“你一会说有,一会又说没有,是不是在耍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