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槽牙隐隐上了劲。
“行,不早了,我们也该走了。”金牙佬没再和他多言,临走前意有所指地拍了拍陈封的肩膀,“陈老板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陈封垂着眉睫,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,到最后终是什么也没说,只老实巴交地点头,“放心吧。”
“成。”金牙佬满意地笑着,往门口走去。
站在门口的三位彪形大汉立刻响应,往陈封这边走了过来。可他们的目的却不是站着的陈封,而是在床上昏迷的那个人。
两个男人一人架起一边纪瓷的肩膀。
正要离开的时候,被陈封一把拦下,他警惕地看着他们:“你们干什么?”
话音落,已经走到门口的金牙佬转过身来,笑了笑,说:“你瞧我这记性,刚刚忘了跟你说——这姑娘我要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陈封当即反驳道,“她和我是有婚约的。”
“这么麻烦啊。”金牙佬抬手顺一把自己已经凋零到后脑勺的地中海,思量着说,“那也好办,解除婚约不就行了。”
陈封的眼底布满寒意,可他却不能在金牙佬面前说个不字。
他有把柄在他手里。更要命的是,这个把柄关系到陈氏的未来,甚至和他的命运息息相关。一瞬间,这些利益纠葛在陈封脑海里横冲直撞,他试图理出一个头绪来。
然而不管如何决断,他都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前途。
金牙佬看他迟疑着,“不能办?”
“能办。”过了会,陈封嘴里冒出几不可闻地一声回应。
“能办就好。”金牙佬眼珠一转,朗声笑了,示意身后的属下,“那咱们走吧,让陈老板好好休息。”
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,又浩浩荡荡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