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莞尔一笑,连桌面上摆放的鲜花都失去了颜色,“陈先生,您刚才在外面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纪瓷拉开毛衣袖子。
只见那白皙细嫩的手腕上泛着令人心惊一圈手掌勒痕,被手握住的地方,已经偏向青紫色。
见状,在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。
“这”沉默已久的陈馥芳问,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
陈太太仔细看了眼她手腕上的紫痕,想到什么,神色复杂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。
纪瓷也同样看向对面的人,语气无波无澜,“陈封,我妈妈在问你话。”
陈馥芳被两个人弄得糊里糊涂,她只好去问陈封:“小陈,你知道吗?”
面对同时而来的几声质问,陈封将手中的茶杯放在几案上,看了纪瓷几秒,随即明白过来,垂下头,冷笑出声,“我干的。”
“你?”陈馥芳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。
纪瓷旁观着在场众人的表情,除了陈馥芳问的一句“为什么”,其他人几乎什么都没有说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大家都十分有默契地选择当一个哑巴。
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。
“事到如今,我直说吧。”纪瓷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,“陈总陈太太,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,不知道你们的儿子有没有向您二位提起过,如果没有,那我现在告诉你们”
“混账!”纪成远眼看事情要失去控制,连声叫停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!”
“我不会嫁给陈封的,永远都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