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记得了。”陶知乐摇了摇头。
姜闲没说他做了什么,而是继续问:“之前有出现过梦游的情况吗?”
“应该……没有吧。”陶知乐思索着,他自从成了送梦使之后,除了经常犯困,睡不醒以外好像没有梦游,也没听室友提过。
第一次出现,情况应该不算严重。
姜闲心里思量着,看着手机页面上“偶尔发作的睡行症在大多数情况下不必过度焦虑,通常无需就医,”时松了口气儿。
“就是睡得比较久,我挺老实的。”陶知乐补充。
听到这话,姜闲忽然笑了一声,意味不明地撩了他一眼。
老实,还真是老实呢,这又是蹭又是抱,又是舔又是咬的。
野得没边儿了,帐篷都关不住。
得亏我是个正人君子。
“我跑到帐篷外面去了?”陶知乐还在自言自语,“我明明记得我把帐篷关得很严实啊,睡着的状态还能解锁?”
姜闲忽然想起来他起来泻火的时候,好像忘了关帐篷。
陶知乐裹着他衣服像个蘑菇似的抱着腿坐得乖巧,看向他的眼神却是透着怀疑,姜闲不自在地“咳”一声开口叮嘱:“以后尽量不要在外过夜,避免不了也要保证身边有人。”
说完这句,姜闲又想到陶知乐梦游的所作所为,忽然就有点想收回这句话。万一他也这么对别人那岂不是……
不知为何姜闲心里有点微妙,但陶知乐已经是乖乖地点头说“好”。
姜闲清了清嗓子,也就没再多说。
一整晚没怎么睡得姜闲有些疲倦,甚至头还有些晕,在这继续睡肯定是睡不下去了,姜闲准备去枫山的山顶酒店开间房补个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