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境太过真实,一下子将他吓醒,听到熟悉的呼唤,冷汗连连地睁开眼。
妻主被捆绑在地上,目光柔柔,关切地望向自己:“你做噩梦了?”
白见思张张嘴,一时说不出话,梦里可怕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叫他分不清真实与虚假。
“你吃得多,昏迷时间长,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?”
苏冰发现他目光呆滞,有点担心他被人药傻了:“阿思?白见思?”
戴着面纱的人眨了几下眼,问她:“妻主还会打我吗?”
“打你作甚。我不是发了誓么,永远不打你。放心,我会把你当亲弟弟一样好好对待。”
听了这番话,白见思忆起最近的时光,背上总算不再冒冷汗。他想到最后钻入耳朵的几个字,内心彷徨,强调道:“我是妻主的夫郎。”
“啧,你们到底什么关系?”
莫孝兰坐在另一边,全程看戏,被他们的对话搞得云里雾里的。
“不关你事。”
苏冰活动手腕,发现绳子绑得很紧。她背上奇痒无比,实在受不住,像毛毛虫似的,蠕动到白见思手边:“阿思,帮我挠挠这儿。”
双手被反绑在背后,白见思看不到位置,到处摸索,弄得苏冰更痒:“哪里?”
苏冰叹口气,只好自己扭动身体,找了块石头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