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阿思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苏冰按了下太阳穴。她怎么忘了,她这夫郎不能用稍过的语气对待,不然就会用最坏的想法揣测她。
把人拉回来,她摸摸鸡窝头,指向另外一个桶,不好意思地说:“男女有别,你跟我一起洗肯定拘束。我到后面去,你要是洗好了知会我一声,我再回来。”
这番话,说到白见思心坎上,他确实羞于和苏冰共浴,对男女之事有层潜意识的壁障,方才解腰带的手不断发抖。
二人心照不宣地隔着草屋,一个在草棚大石头上洗,另一个提桶去了屋后。
苏冰脱掉衣服,浇水开始搓,越洗越不对劲,才想起气温降低后,原主起码有二十天没洗澡了。她欲哭无泪,庆幸除了汗水酸臭味,没其他恶臭的味道,开始用劲摩擦皮肤,几乎搓一下就一手的皮。
而白见思早洗完了,朝苏冰的方向道:“妻主,我洗好了。”
“好,你煮点粥吧,我马上洗完。”
苏冰把自己整个人揉得通红,像煮熟的虾子,蹲在草丛里,恨不得自己有八只手。
隔屋内一墙的距离,里面传来脚步声,其后是打开米缸的声响。
“妻主,没米了。”白见思平静地讲述这个悲惨的情况。
苏冰的水变冷,她加速把自己搓干净,边穿衣服边说:“那就烤红薯,今晚只吃那个。”
等她穿好衣服,嗒嗒跑到草棚内。白见思又支支吾吾的,指着灶头说:“妻主锅底漏开个洞,里面的柴火全浇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