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宁侯夫人和世子夫人都想让对方多去说祁煜,都想着自己能跟祁煜的感情好一点。
当天晚上,祁煜没有回侯府,就待在林娇娇原先住的那个院子。他要等一等林娇娇,也许林娇娇明天就回来了。
世子夫人得知祁煜没有回来,差点把茶杯摔了。
不,她不能摔了茶杯。
她得沉着冷静,她跟那个外室不同,她是端庄娴雅的正室。
世子夫人就想着只要自己表现好,侯府上下都满意自己,祁煜迟早也会知道她的好。
“热一热吧。”世子夫人看着桌上早已经冰冷地饭菜,她该一个人吃饭了。
第二天,景宁侯世子被御史弹劾了,御史弹劾他当街策马飞驰,伤了沿路的百姓。
景宁侯当时就在朝堂上,他不能说没有,关键是那个御史没有说是为了一个外室。景宁侯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儿,只是这时候也补是深思的时候。
“是微臣没有教导好儿子。”景宁侯当场就跪在地上。
摄政王一系的人抓住机会就狠狠地说景宁侯和景宁侯世子,请求皇帝严惩景宁侯世子,否则,以后京城的权贵都有样学样,那么百姓们该怎么生活呢。
再过一段时间,皇后就要入宫了,皇帝表面上还没算彻底亲政。便是皇帝彻底亲政了,他在心里依旧很看重摄政王。
皇帝能看得出来,摄政王在给他铺路。摄政王打压景宁侯府,让皇帝去施恩,以后就是让景宁侯府成为皇帝手里的刀刃,而一个上上下下都有问题的景宁侯府,到时候也方便卸磨杀驴。
若是景宁侯府好,那么可以继续用。偏偏景宁侯府看上去就是十分乱,也就是皇帝现在手里头没有那么人能用,先用用,也是把景宁侯府当作明面上的棋子,是利刃,也是用来平衡朝局的棋子。
“皇叔如何看?”皇帝询问。
“子不教父之过。”摄政王道,“皇上该勒令他们赔偿那些百姓的损失,景宁侯教子不严该打,世子祁煜伤人也该打。”
“那便按照皇叔说的做。”皇帝一副没有什么主见的样子,心想就该狠狠地打他们,让那些人用力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