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他低头,吻了吻她的耳边,和她低语交流,“换不过来了就喊我,我有力气,我帮你换。”
季向蕊:“……”
这大庭广众的,能不能收敛点。
不过后来季向蕊也没和时鉴闹,他想给她订两件,她也就随他去。她的时鉴由她来养的前提条件,很简单——她埋单,他付钱。
除了领证需要季向蕊出面,整个婚礼从请帖制作,喜糖分类,再到后面的场地安排择选,季向蕊只需要在几个符合她喜好的方案中挑最后满意的就好。
时鉴难得批下长假,他基本都待在季向蕊身边。
她不爱吃水果,但他洗好的车厘子和荔枝,她还是会乖乖窝在沙发上吃。
请帖这边涉及到时、季两家,要来的人不少,时老和季老忙前忙后的,成天见不到人,时鉴也是因为要出力而得回老院。
好不容易等来个周末是晴天,季向蕊想窝在床上一天都不动,但季老那通电话从一大早就不给清净,说是要让时鉴今天回去最后确认名单。
季向蕊不想动,懒散地趴在被窝里,脑袋对准枕头,等到时鉴那通电话挂断才闷闷地说:“这老头怎么事这么多?”
时鉴怕季向蕊闷坏,笑着从后把她抱起,由她靠在自己身上,帮她把胡乱铺脸的长发勾到耳后,低声解释:“是请帖名单的最后核对,我去一趟,很快就回来。”
“不要。”季向蕊反手就搂住他腰,把脑袋往他脖颈上凑,汲取到他温热熟悉的气息才算满意,“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“这么霸道?”时鉴怕季向蕊这样半转身靠会难受,双腿会发麻。他撑起她的胳肢窝就往自己这边抱,让她彻底躺在自己怀里。
“那这段时间结束,我回部队,你看不见我怎么办?”
季向蕊不说话了。
她好闷,干嘛在这时候和她倒数时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