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向蕊没察觉到,只是沉浸在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里,端正态度说:“那可不行,你得工作,我不能打扰你。”
时鉴知道季向蕊申请的工作调令下来,以后不会再去马加革。
回来这么久,他怕她还会害怕,尽量避而不谈。
季向蕊反倒是经过这两次之后,胆子像是练出来似的,轻描淡写地主动提到:“那边我可熟了,那边虽然是酒吧的酒好喝,小姐姐也漂亮,但你不能多喝一口,多看一眼,被我知道了,你就完了。”
时鉴怎么会有那种多余的心思?
他笑得不行,只属于季向蕊的流光溢彩都迫不及待地从眸底跃出来。
“不会。”他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尖,“放心。”
这话就像是定心丸一样,瞬间塞进季向蕊心里。
她心满意足地笑了,被时鉴哄得连那点不舍也随之尽抛脑后。
但更多的,季向蕊没说。
包括她会最后跟着胡韵杉再去一次马加革的事。
季向蕊主要是怕时鉴知道了会担心,所以悄悄地瞒着,一直到他带队离开都没说。
部队驻地马加革的三个月,季向蕊联系不上时鉴,除了工作,剩下的工作不是和宋念安交流心得,就是和公司的一帮人胡扯。
渐渐地,季向蕊发现宋念安那晚说的“再也不追”好像真不是开玩笑,傅听言来,宋念安甩门,傅听言接她下课,她总能错过时差。
更甚的是,宋念安身边还真就出现了一个能和傅听言外貌相较的帅哥,季向蕊问了季老,才知道那是陆军宋家的长子,宋弈洲。
不过宋念安和宋弈洲好像也不来电,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