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鉴没说话,反倒是视线转到季向蕊身上。
季向蕊余光扫到,但没看他,低垂着脑袋,像是快要把脸扣进碗里。
时鉴有意在桌下捏了下她腿。
季向蕊一躲,脑袋顺势扬起来,略有尴尬地坦诚道:“叔叔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?”时牧还没反应过来。
季向蕊把狮子头咽下去,才慢吞吞地拿出端正态度:“当年您鞋底下那个摔炮,其实不是时鉴放的,是我放的。”
这话一出,全场静了三秒。
随即,程芸和时牧对视了眼后,蓦然笑出声来。
季向蕊头皮发麻地迫切想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时鉴坐在一旁,倒像是在看戏,丝毫帮着说话的意思都没有。
季向蕊求助地看向他,等半天只等来他轻飘飘的一句:“都替你背了多少年的黑锅了?别忘了找时间好好补偿我。”
季向蕊愣了下,“你要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时鉴笑了,“我不挑的。”
季向蕊听懂意思,一脚给他踩上去。
不过时鉴也不止给季向蕊背过这一次黑锅,时间太久,很多事情大家都忘了。
但有一点,简单鲜明。
程芸和季向蕊说:“你别看他平时淡定的样,以前心思可多了,个臭小子,因为打架被叫老师次数不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