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老还没来得及问出声,时老就把他好奇的点说得清清楚楚:“虽然年纪都不小了,但我这都不了解那小子什么身份,没安顿几天就开始谈婚论嫁,你说我能放心?当年说要带么不带回来,现在立了功才带回来,我能信?”
这话结束,时老还不满足地又说:“我反正保留意见。”
季老笑着下了步棋,没接他话茬,而是自顾自说:“那我这边也保留意见咯。”
“你保留什么意见?”时老和他大眼瞪小眼,“你还不了解我们家时鉴?”
“这可说不好。”季老颠倒黑白本事也不小,哪边能戳中时老心,他就往哪拐,“我们家向蕊可是宝贝啊,在季家是地位最高的,谁知道到你们家,能在第几档?”
时老最听不得刺激,“在我们时家怎么就地位不高了?”
“你看吧。”季老佯装不爽地瘪瘪嘴,“我就知道不是地位最高。”
时老气得想一手直接掀了棋盘,“时家就喜欢女孩子,你这点不知道?别说是和南荨比了,就是光在时家,向蕊都是受宝贝的。”
听到这话,季老眉眼舒朗不少,满意地“嗯”了声:“你早说啊,不然我都放不下心。”
“连这都不放心?”时老冷眼瞥过,“这点信任都没有了?”
“就算你是我战友,但事实上呢——”季老趁着时老分心的那刻,投机取巧地吃过去,反败为胜,得意地实话实说,“我保留意见。”
“……”
时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被噎得彻底说不出话。
时家那边确实因为程南荨的回来而久逢欣喜。
程南荨从小在时家长大,时牧和程芸早就将她看作和时鉴无异的孩子。
整整五年,几近六年的时光熬过,谁想象不到,这对父母在亲眼看到程南荨后,状态的剧烈折转。
程南荨回来当天,程芸接到的消息只是特种部队准备回国,时鉴那边带季向蕊一起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