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江昱在会议上虽是一笔带过,但在会议后,他还是把时鉴单独留下,和他严肃正经地谈着这个问题:“跨线这点,绝对不可以有,到时候做各种工作也最好注意,千万别有失误。”
时鉴了然,低眸表示:“明白。”
江昱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情绪。
他是放心时鉴的,但就是最近右眼皮老是跳得厉害,他控制不住,像是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。
江昱不确定是哪方面的事。
不过今早他那正处更年期的太太找茬挑刺地非要大吵一架,他那右眼皮才算消停。
江昱没把这点心理暗示放上明面,吵完架眼皮就不跳,显然说明是他多想。
只要不是部队有事,就算是每天一小吵,三天一大吵,他都乐意奉陪,没什么太大问题。
然而,吵架完事,更让江昱头疼的是先前联谊把时鉴名字报上去充数的事。
江昱哪能想到时鉴这小子动作这么快,这才多久,就开始冒出结婚的想法。他现在拿不出说辞给家里那位,晚上回家必定又是吵架。
江昱沉默了好久,无奈地叹了声气,压低声线问时鉴:“那个……你身边还有没有需要相亲的人?”
时鉴意外是这话:“男女不限?”
江昱给否定地摆手,“得是男的,空军、陆军那块更好。”
时鉴想都没想就承认:“没有。”
“你不是认识空军那块的人?”江昱歪点子直往时鉴身上打,“季淮泽那也没有?”
时鉴是真笑了:“季淮泽也在准备结婚,我还认识个傅听言。不过那人的脾气,大家都清楚,他心里就是不放人也不可能去。”
江昱觉得机会来了,“不妨试试啊,这有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