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闷闷地安静了会,不管不顾就是拿脑袋去拱他,小声说:“现在不行,时间不对,我不听。”
时鉴虽是抱着她,但突如其来的冲劲,他没稳得住脚,朝后退后了步,正好后背抵上身后的木质栏杆。
即便腰间倏然撞上,他也是低笑了下,俯身唇边擦过她的耳骨,吻出流连的暧昧气息,依旧是哄她的低语,套话问:“那什么时候行?”
季向蕊默了几秒,心里那只风筝眼见着就要随他摇曳,她眼疾手快地一下揪了回来。
反正现在不行!她那钱还没凑够呢!
季向蕊无奈自己感官太过敏锐,这么一亲,居然被逼得快要就此生出颤栗。
她胡乱地抬手抓了抓耳朵,眼睛眨巴得快,但就是没敢抬眼看他,含糊态度地瓮声说:“不知道,就是时间不对。”
季向蕊说完,反推着时鉴的手臂从他怀里挣出来。她没想着丢下他,转身就拽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。
最后那半圈,他们保持着一前一后的站位,无言相对地始终在往前走。
季向蕊闷着气。
而时鉴则是望着她扎高丸子头的后脑勺,看了好久,唇边都没能压下散漫溢出的几分淡笑。
几天后,时鉴在训练场带学员的最后一组射击训练时,医院来了电话。
是好消息,高游醒了。
只不过,因为高游先前中期戒断到了试行期,突然又碰上加量摄入高浓度的毒品,所以他就算现在醒来,意识也十有九成地会处于恍惚。
秦璇有尝试着和他先做认知的交流。
像高游这样的病人,大概率会存着戒备心理而选择不给任何回应。现在的他,只想见想见的人,只想说想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