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离队后,你父亲和我说过什么吗?”
时鉴不知道。
江昱无奈地叹了声气:“军令为先,而后成家。”
这句话是时牧从小教育程南荨和时鉴的时候,就始终强调的话,他要他们不论做什么,都要有自己承担后果的勇气。
所以即便后来只有时鉴成为军人,他们两个人在这句话的融养下,也都不再怯懦对事,有自己的傲然骨气。
江昱没和时鉴多谈。
毕竟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
两全其美必不可能,那时鉴接受禁闭检讨还有警告处分就是他必须承担的。
谁都帮不了他。
此刻,时鉴望着季向蕊的眉眼,总是庆幸他的选择,让她现在能够安然待在自己身边。
谁都不敢去想,如果他没有出现,她能在船外支撑多久。
支撑不了,那她现在又会身处何方。
这样的走向和结果,没有一样是时鉴能够接受的。
比起那七天里的胡思乱想,时鉴当下才终于落定下不安的心思。
兴许是季向蕊真实在他面前,时鉴想要反复确认。
他搂在她腰间的手忽地往上,扣到她后背的位置,轻轻一压,就把她彻底地抱进怀里,由她的下巴搭在自己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