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南荨明显呼吸重颤了下。
这五年,周霄变得太多。
她不能指望他说话做事再有温度,但有一点,她还能抓住他软肋。
程南荨也笑,敌对的笑:“有本事警告我,没本事处理我?”
这是激将法,周霄早就习以为常,这点对他不起任何效用。
他很清楚,程南荨是重点培养的缉毒警,在心理和手法两大对抗方面都是极为出色的,她曾经就想逼他狗急跳墙。
但她没想过,她经过的训练,他会没有过吗?
周霄这么多年在马加革,各个方面的训练,程南荨敌得过,他可以;程南荨敌不过的,他依旧可以。
所以他完全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“你是在挑衅我,”周霄笑着松了点手里的力道,“你是中国人,觉得我不会碰你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程南荨到现在为止都不懂周霄把她带到这间酒吧的意图,她靠近一步,仰颈的折角变大。
气势的压迫,由内及外,她淡漠至极。
“别忘了你自己的真实身份。”
周霄置若罔闻,只和她说:“当年快出界限,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没下快艇,那现在就怪不得我。”
“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分点。”
周霄想到她上次的话,嗓音越说越低,近乎逼人,“你也知道,那大半都不是我的人。”
“我也并非一定要保你,”他只讽笑,“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