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孙俩没几句,季老那拐杖就要挥上来,季向蕊机灵,躲得快,没一次被拐杖甩到身上。
季向蕊抱着时鉴,颇为骄傲地说:“爷爷老说我脾气不好,我脾气明明很好。”
“嗯。”时鉴顺她,“脾气很好。”
季向蕊挑眉,“你好不走心。”
时鉴低眸看她,就算背光,眸色也一如既往的耀熠,只留给她的。他有耐心地问;“想听我怎么说?”
季向蕊不说。
这事还要她亲手教吗?
时鉴牵住她手,细细摩挲了下,随即顺手地带她手游走到身前。
亲密的触碰,伴随着砰砰砰鲜明的活跃跳动,季向蕊不受控地屏息凝神,难得紧张地感受着时鉴在她面前时的心跳节奏。
细腻的情绪仿若在无形间便得以传递。
季向蕊仰颈,正巧撞上时鉴降下的目光。
男人发烫的呼吸似有若无地被心跳带得微快少许,灼热的沉降而下,和她清浅低微的呼吸融合在一起。
如羽拂扫地,在她心头种下迎面抽枝的嫩芽。
季向蕊难免被自己油然而生的悸动被动支配,颊及耳根都绯红得明显。
她舔了舔唇,明确体会到了心跳因他这出动作而被稳准狙击的起伏波动。
她没说话,只主动又凑近了点,把侧脸贴到他身前,双手搂住他,绕话强调说:“你就会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