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时鉴拿不出接续的话,季向蕊蹬鼻子上脸的小狗脾气来得起劲,顺道兜圈转移话题:“不对,我不该笑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时鉴有点被她绕进去。
季向蕊放下手上的纱布,反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,不太满意地嘟囔了声:“我回来路上说什么来着,我夸你煮面好吃,然后你就给我煮坨了,我还吃什么?”
时鉴逗她:“刚才是谁先找的话题?”
季向蕊一噎,理不直气也壮地挺直身板,歪理也硬要给他掰正:“明明是你先亲我的,你还有理了?”
“嗯。”时鉴笑得肩膀微颤,“我没理。”
季向蕊被这突如其来的服软搞得有点懵,“你干嘛?”
“什么?”时鉴玩着她手,温热指腹的摩挲,擦过似有若无的酥麻。
季向蕊质疑他:“你不和我对着干,我不太适应。”
时鉴只觉好笑:“我什么时候和你对着干过?”
说到这,季向蕊可有印象了。
她掰掰手指就能扯出五六七八件能治他的事,难以置信地说:“你以前老欺负我,老和我对着干,你都忘了?”
时鉴跟话:“比如?”
季向蕊真是越说越来气:“你以前打篮球,老让我去给你买水,关键你还不给我跑腿费。”
“跑腿费?”
“是啊。”季向蕊一本正经,“季淮泽吧,虽然偏心,但我每次给他跑腿,他都给我跑腿费,你没一次给的,我好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