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向蕊凑近他,做贼似的小声说:“我感觉我的手机今天好像要发脾气了。”
时鉴因她的孩子气而失笑,揉她手的同时,还漫不经心地附和她:“发什么脾气?”
季向蕊尤为认真地总结:“因为某人不回消息,所以手机很想拉黑某人。”
话到一半,她想了想,又多话补了句:“还是悄无声息的那种。”
这话一听就是对他说的。
时鉴没再跟话,反是揉了下她脑袋,耐心解释:“我刚刚在给学员做低空落伞的训练,没带手机。”
季向蕊听到理由,脸色顿时好了不少。
她若有所思地“哦”了声:“那看来是我的手机不长眼。”
时鉴笑着亲了下她的额头,不忘安慰:“怎么想到过来?”
季向蕊纯粹是因为季老那堆胡说八道但又让她不爽的话。
她不走心地说:“过来看看男女宿舍到底能离多近。”
时鉴笑却疑惑:“这哪来的女宿舍?”
季向蕊蓦然愣了:“?”
时鉴和她解释:“这里是纯特种部队训练的地方,所以都是男人,不像军区,还有军医那块。”
“哦。”季向蕊发现没有女宿舍后,居然半点喜悦都没有。她觉得自己被坑了,回去得好好和老头掰扯掰扯。
时鉴却还因季向蕊突然过来而惊喜。
他帮她顺过风中凌乱的长发,勾至耳后,摸了摸她温软的耳垂,问:“吃饭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