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先是笑了声,笑意冷冽,难测情绪,就算出言也是一如既往的熟悉:“youhanguon?(你挂我电话?)”
这声音贾新安太熟悉了。
他等男人的联系不知道等了多久,原先都不是男人亲自打电话,先开口的总会是贾新杰。
可这次是怎么回事?
贾新安还是觉得不太对劲,“贾新杰呢?”
男人没回他这个问题,而是直截了当地说:“isthecrui色ready?(邮轮准备好了是吗?)”
贾新安心里早有打算。
他要以游轮的条件来换贾新杰的现况,他在帮男人做事,纯粹是有利可图,他不欠他的,自然有和他交换信息的能力。
但这仅仅是贾新安的认为。
就在贾新安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的那句“我要先听听我弟弟的声音”之后。
男人冷笑了声,丝毫没给他反驳的机会,厉声沿线压了过来:“whatalifiesyoutonegotiatewith?(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?)”
贾新安握着手机的力道明显加重了几分。
即便不是近在眼前,他也能鲜明感受到男人言辞间的威慑,男人总是居高临下的态度,搞得他好像必须受他所迫替他做事。
这凭什么?
他凭什么对他指手画脚的?
贾新安在高位坐久后,整个人已然不像从前那般怯懦无能,承受压力的能力也远超先前。
所以即便是听了男人这种话,贾新安还是面不改色地说:“轮船现在是出口的唯一出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