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向蕊:“……”
时鉴用的力道不小,季向蕊感觉着那块被敲地方略泛的麻感。
她静了几秒,不冷不热地手肘直接反推了下时鉴,把他欲要抱她的动作推开,面无表情地说:“那你也抱,会学坏。”
时鉴那话是唬她的,哪会是唬自己的?
他想都没想,走上前就勾住季向蕊的帽子,把她带回刚刚的原位,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没事。”
“你怎么就没事了?”季向蕊不想包庇他,但那心思的天平早就不受控制地朝他偏了过去。
她怕自己太过明显,故意克制到硬邦邦的语气,低声重复,“是你说的,要一视同仁。”
时鉴不置可否,但总有例外,“我来教你,没事。”
季向蕊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,但她总有种莫名的感觉
时鉴的脸皮,好像还没到下限。
等到两个人回到桌边时,宋念安和傅听言还是原先的相处状态,不过有所差别的,两个人在谈接下来空军任务的事。
季向蕊这才想到,她刚刚也问时鉴来着,他愣是给她岔开了。
桌上,宋念安听着傅听言和时鉴交流的行程,始终默不作声,也不附和也不发表更多意见。
仿若傅听言这次出任务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季向蕊知道他们最近闹了点矛盾,在没戳破那层薄膜时,总有些话说不清楚。
但这会的情况,像极了她和时鉴五年前那次。
这次出任务,暂时是不知道归期的,所以无论是时鉴,还是傅听言,给出的答案都是“归期不定”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