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动作刚有做出,她忽然想到他身上伤才刚刚有点好转,挥出的手掌兜了个圈,又揣回自己兜里。
见状,时鉴又挑着眉笑说:“你心疼我。”
季向蕊死鸭子还端着架子:“你胡说什么,我哪有。”
“那怎么不打?”时鉴挑话。
季向蕊:“……”
他这是什么毛病?是她惯的他?
好在这个问题没纠结多久,时鉴就收拢左手的力道,右手抬起到季向蕊后背的位置,微扣下去,好让他再趁机磨过她的唇。
季向蕊应变能力不及,又成了入狼穴的羊。
渐渐亲于浅表时,季向蕊嘟囔的话音含糊,抱怨意思却不小:“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啊?”
时鉴被她逗笑:“说什么呢?”
“我都没说承认你的话,你又亲我。”季向蕊小心思乱麻交缠,嘴上也是越说越肯定,“嗯,你脸皮好厚,粉刷的都没你厚。”
话落,时鉴就明了意思地后退,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方才那个暧昧迫降的吻戛然而止,他可算挑衅地自问自答:“不喜欢?”
“那算了。”
眼见着时鉴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,装模作样地要起身时,季向蕊突然灵机一动,抓住他划过半空的手,搂回自己腰间。
她指腹擦过他的眉眼,仿佛熟悉描摹着什么,这会换她,主动亲了下他的唇,低声说:“男朋友,你脾气怎么那么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突如其来的答案,时鉴虽然适应能力强,但还是怔愣了几秒,他想都没想就面颊逼近,讨要道,“再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