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尽数注意,似乎都因他而聚,他而走。
就连整点的时钟,都慢慢地被迫按下了暂停键。
季向蕊变得有些呼吸困难,时鉴却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,仿佛这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接触。
这次甚至连铺设都没有,他直截了当问她:“你慌什么?”
“我慌什么?”季向蕊来不及思考,跟随诉出的话不过换了主语,却真真实实地反应出了她的慌张。
这种慌张的来源,和上回在老院门口的靠近毫无二致。
都能让季向蕊心跳瞬间加速。
但更奇怪的是,她并不排斥这种倏然的靠近。
季向蕊心跳砰砰,原先在心尖晃悠的小鹿当下像是打了兴奋剂,不仅无缰洒脱,还异乎寻常的肆无忌惮。
心跳次次的碰壁而归,都让季向蕊呼吸变得困难。
她这种种的异常表现,都被时鉴统统纳入眼底。
是他想看到的结果。
他没再逗她,收回手之前,还没忘帮她把拨到凌乱的长发都拢到耳后。
指尖触及敏感的耳骨地带,擦过一丝无形的电流,激得季向蕊欲将沉眠的血液都越发滚烫起来。
季向蕊瑟缩了下,下意识就后退到座位扶手边缘,不太在状态地语无伦次:“快挂水,时间不早了。”
时鉴漫不经心地笑了下,连目光都蕴入不用刚才的柔和,浸润在炽色冷白灯下,独具吸人的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