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座的,但凡是特种部队的,都知道秦璨玩转瓶玩得特别溜,他手里发出去的瓶口,基本都是带有强烈目的性的。
季向蕊这边还忙着吃烤玉米,压根没注意到那边酒瓶的瓶口已然迫不及待地朝时鉴指了过去。
大家都等着挖掘时鉴的八卦好戏。
秦璨又怎么能放任这么好的机会流失。
秦璨刚才在烤架边可算是提醒了。
所以他也不多想,先起话题问了:“队长,到现在为止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?”
话落静默的那一段时间,时鉴似乎是在考虑问题的答案。
就在大家视线凝聚的那刻,时鉴漫不经心地扫过一圈,不带情绪地反问:“当特种兵,算不算?”
“切——”大家异口同声,显然是对这个回答很失望。
就连季向蕊听了,都朝时鉴坐的方向凑过去,压低声线小声说:“时队,你这也太没诚意了吧。”
时鉴只朝她挑眉,这回没带笑。
紧接着酒瓶瓶口第二轮转过,像是穿插中途插曲似的,瓶口转到了程屿面前。
秦璨和程屿对了个视线,就心知肚明接下来一问一答走流程式要说的话。
秦璨问他:“和异性做过最亲密的事是什么?不能是家人。”
程屿大咧咧地笑说:“每年体检,抽血扎针。”
同队的人一听这话,除了强忍不住的大笑,就是一手纸杯扔过去:“你这什么鬼答案?”
程屿年纪不大,这会注意到同桌的军医小姐姐也在笑着看他,难免不争气地耳根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