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道理来说,cathy早该被枪顶脑袋的恐惧吓死了。
可她天生胆子就不小,住在难民营十几年,面对各种袭击都见怪不怪。
再加上她脑子转得快,一路上在琢磨这帮人脾性和底线上也有了质般的突破。
所以cathy不仅没动,还往座位上靠了靠,胆大妄为地问:“areyoutr阴gtolocku?(你是要把我关起来吗?)”
男人面不改色地眯眸看她,混掺警告的意味。
cathy背上不禁溢出一层薄汗。
但她硬着头皮,依旧一动不动,像是无声的抗衡。
男人看穿她的小把戏,静默多秒,倒是笑了:“howdoyouknowi’gonnalockyouu?(你怎么确定我要关你?)”
cathy当然不知道。
她不过是在猜,用心理战在搏一搏。
但从男人那副虚伪笑容下,cathy看出了人面兽心的险恶。
她现在是真的举步维艰,要真走错一步棋,就别想有活路。
所以cathy机灵地转换战术,佯装淡定地举手,做出投降的手势,抵抗着腿软,走下车去。
男人很满意,收起了枪。
一群人随即进到厂区。
外面无一例外都是灰尘积攒的废弃厂间,唯独那径底的最后一间,虚掩着高门,交错的厚重铁门,光晕蕴进都算困难。
直到进去,cathy才叫真正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