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婥帮季向蕊泡了杯速溶咖啡,顺手把纸杯递给她,感叹说:“刚才要不是你,我估计于尹蕾肯定眼都不眨就要把责任全撂庄龄身上。”
季向蕊笑了笑,喝了口咖啡,“她这段时间就算有问题,都不会承认到自己身上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苏妇搅拌咖啡的动作一顿。
季向蕊随意地靠在长台前,淡定说:“新一轮的全媒体记者交流会,她要去,指不定表现好了还能升职,浑水怎么可能会蹚?”
苏婥的确是有听说全媒体记者交流会要开,但公司迟迟没出消息,搞得她最近都给忙忘了。
她也不想多花心思在于尹蕾身上,不仅浪费时间,还浪费精力。
两个人不咸不淡地聊了会,苏婥就把话题转了出去。
她来回看了好几眼季向蕊穿的这件大衣,总觉得眼熟,“这衣服你新买的?”
“不是啊。”季向蕊也低头看了眼,“这之前买的了,我去马加革之前不也穿?”
苏婥一拍脑袋: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主要是你那报道基本就是件冲锋衣,我看的都心疼,你也太窘迫了,我都想给你寄衣服过去。”
季向蕊被她逗笑。
尽管解了疑惑,苏婥还是觉得这件大衣好眼熟,熟悉到应该并不是在季向蕊去马加革之前见到过。
但她没多想,没两句就把话题扯到上回酒吧喝醉的事上。
她可是目睹了季向蕊窝在时鉴怀里的场景,难免八卦地拱了拱季向蕊手臂,笑问:“你和你家那位,怎么样了?”
“咳——!”
季向蕊喝咖啡喝到一半,愣是给这话听得呛到了,不太在状态地往旁边挪了点问,面不改色说:“我和他能有什么?”
“你少来了。”苏婥才不信她这含糊的鬼话,“那晚可都抱在一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