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鉴嗤了声,干脆扯过她的手,让她沉坠趴到背上的同时,反手勾起她的两边,把人背了起来。
季向蕊刚开始还闹,毫无章法地拽他耳朵,大声喊:“我要自己走!”
时鉴偏头,余光正对她气焰正盛的坚决样,面不改色地冷声问她:“要闹?”
时鉴的气场太过强大,季向蕊听得愣神,酒劲发散后致使的颓然搞得她莫名心虚起来。
她倒也没有这么想对峙。
这人怎么那么凶?吃炸药了吗这是?
季向蕊表里不一地磨磨蹭蹭收敛锋芒。
虽然表面屈服,但她心里还有个别样的声音在叫嚣。
“啪叽”一下,季向蕊眼也不眨地把心里那个躁动小人踩得稀巴烂。
随后,她本能反应似的搂紧时鉴的脖子,拿出几近能勒到他甩都甩不走她的力道,就怕这人一气,就把她丢去喂鱼。
怂到家地,她说:“你能不能慢点?”
时鉴明明连一步都没动。
季向蕊却还是强忍住反胃的恶心,指着前面平坦的大路,糊涂说:“你这也太快了,这路都在晃。”
时鉴到现在才确定。
这人的确是醉了,还醉的不轻。
季向蕊闹完这一通,有点力不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