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狗东西一醉,就有本事跳他头上了?
他纵容她甩手,但在接连几下后,季向蕊似乎是自己感觉到手疼了,安分地又自降焰气。
时鉴这才出声:“打爽了?”
季向蕊慢一拍地抬眼看他,疑惑的目光浮现着些许迷离。
她没说话。
时鉴却没再给她更多的反应时间,反手就是一把弯腰扶紧她的膝窝。
他硬生生地把她像个没感情的麻袋一样扛了起来,转身过马路,朝着车的方向走。
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,季向蕊头晕目眩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她下意识想反抗,却输在浑身发虚。
就在季向蕊反胃想吐的时候,时鉴走到车边,稳准地托住她的后背,利落将她安然放下。
男人浑然天成的威慑抵压而下,季向蕊被他困在副驾前的逼仄站位。
铺天盖地沉降而下的都是独属于他的浓烈气息,短短几秒,就见缝插针地滚烫融于她的一身酒气。
他垂眸看她,目光莫名发烫,火烧般烙在她清浅的眸中,“再说一遍。”
季向蕊脑子卡壳,没跟得上节奏,“什么?”
下一秒,时鉴勾住她下巴,诉出那句气定神闲却又指向性极强问出的话。
“再说一遍,”他时轻时重的热息滚过她耳际,“我是你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