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带一句:[这我朋友发给我的,你看看呢。]
另一边的时鉴手机震动了下。
他没立即拿出来看,而是听着医方对那中国男人的状态反馈。
“枪伤处理无误,按原计划他明天就能出院,但下午三点半,他突然开始浑身发抖,意识渐陷入混沌,整个人面目狰狞到拼命蜷缩。”
时鉴皱眉,“这具体是什么情况?”
医方见过这种情况,却也深知男人这种情况的恶劣程度,没带任何保守估计,如实列过。
“是前期摄入的毒品。”那边的人有所迟疑,似乎是极为少见的品种,“就提取结果来看,按理不会发病。”
“但最近病房周围都是守的人,如果没猜错,他最近受精神压迫,在主观产生臆断的同时,对那些的需求更大了。”
“这才致使这场发病。”
时鉴了然后,转身去了病房。
男人这会显然过了重期,神志回笼清醒。
他神色黯淡地落定在时鉴身上,语气低微,似乎也是没料到自己隐瞒的事会有这样泄露的一天。
男人自知濒临绝境,心如死灰,却也把最后一丝希望押了过去。
他拽住时鉴的手,慌乱地渴求道:“能不能帮帮我,我太痛苦了,你们要什么,我告诉你们,但请你们帮帮我。”
时鉴低头看他,眸底划过一丝晦暗。
这事甚至把政委江昱都给惊动了。
江昱赶来的当下,脸色极差,大抵是在来的路上就听闻了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