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从她醉鬼即将上头的表情,苏婥就感同体会地猜到了她会说的夸辞。
果然有如所料,季向蕊满意笑了:“这酒太好喝了,再给我来一杯。”
苏妇摇头,“你可喝慢点。”
季向蕊晃着酒杯,笑眯眯地猜测道:“这酒度数很高?”
苏妇不置可否:“能让你一杯倒的那种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季向蕊在这杯之前,已经喝了一杯极其寡淡的头牌开胃酒。
虽然开胃酒在酒吧点评上,算是度数偏高的,但季向蕊的酒量早在这么多年里练了出来。
季家的挡酒专业户就是季向蕊,季老和季淮泽虽要参局,但能保证酒不过量,他们从不带季向蕊参加。
其实喝酒没事,但季向蕊要命的是喝完酒会肆无忌惮地发酒疯。
有一回,季淮泽队内有事,季老破天荒带季向蕊去参局,但谁能想到,季向蕊酒一上头就能要人命。
时家那会搬离老院,季向蕊心情不好,一个人闷声喝了不少。
直到回去路上,季老有苦说不出,季向蕊没收了他的拐杖,说什么今晚都要背他回去,说不背就是看不起她。
季老看她那副醉醺醺的样子就害怕,一旁的警卫员也在季向蕊蹲下摆好姿势的时候,肝颤不停。
但谁能熬过季向蕊这个死脑筋。
季老给她背了,好家伙,一上去就差点来个背摔,警卫员被她吓得脸色都变了。
第二天迎接季向蕊的,自然是检讨书和闭门反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