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按照部队里的规定,时鉴不可能再跟着进酒吧。
所以把她们送到后,时鉴接了通秦璨的电话,很快就驱车离开了酒吧的地下停车场。
而季向蕊这边,她和苏妇刚推门走进酒吧。
迷离迭代的光影就由高及低投落下来,分撒在她们微薄的肩头,诱出藏埋已久的蠢蠢欲动。
只是没想,季向蕊这边刚在吧台前坐下没多久,舞区后边那桌卡位的一个脑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了下去。
那掩藏自己的程度,愣是吓得同桌的人倒酒动作半滞空中。
朋友难以理解地偏头望着秦璇拼命用衣领挡住自己面颊的动作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想伸手,却被秦璇“啪”的一下避开。
秦璇一想到自己上次喝醉发疯,当着特种部队那么多人,拉着时鉴就要熊抱的事,就难以自控地头胀。
好在时鉴一把把她扯下来,眼也不眨地扔进了训练场,不然这都说不清了。
秦璨说要和她算账。
但这账到现在都没算。
秦璇整天提心吊胆的。
她这次可不能再被秦璨发现。
所以极度违心地,秦璇欲哭无泪地把自己藏在衣领里,逼出一抹惨烈的笑。
她打岔地转移话题:“这酒吧灯光还挺刺眼。”